第五十八章 亲四十三口
我是不是你的头号小可爱？
——
节选自《西米日记》
把头埋在程确的怀里，米粟嘟囔着开口，“你别说话，我...我...我平静一下。”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羞红的脸颊儿都能把鸡蛋给煮熟了。
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揪着程确衣角的小手攥得生紧，“程确，我们不会被抓叭，不然...今天就先回寝室吧。”
一直没有动作的少年搂着怀里的小姑娘，傻咧着嘴，掌心滚烫，轻轻应了一声，“嗯。”
......
十分钟过去了，角落里的两人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地拥抱着。
如果抬头看，会发现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氤氲着夜空，星星还做了点缀，宁静而温柔。只是对于程确而言，最美的风景应该还是怀里的姑娘吧，就算浪费了那么美的夜色，也不可惜。
“程确，还不走吗？是不是快要熄灯了啊？”米粟抬头看他，一双星星眼亮晶晶的，眼角因为夜风的眷顾蒙了一层湿意，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得程确心痒痒。
搂着米粟的手又紧了一分，重重叹了口气，“舍不得。”
这一分一秒，都很珍贵。
——
米粟开始有了动作，在程确跟前站直，踮脚，抬手带起了他的衣帽，倏地用力，把程确向下拉，将自己的小脸贴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晚安，我的程确。”
来不及看清少年脸上的表情，揣上书包就往女生寝室跑了。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
咚...咚...咚...
心脏不听使唤，在胸腔里乱跳。
在楼梯拐角停了下来，米粟捂着自己的脸蛋，做深呼吸。
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是真实存存在的吗？是真实发生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疯了！疯了！
揉揉自己的脸颊，粉红泡泡咕噜咕噜的冒出来，怀春少女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夜空里，只有高高挂起的月亮，在窥探着少女的心。
......
程确摸了两下自己的耳朵，烫得发痒，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姑娘是不是把他落下了呢。
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明亮的像是小姑娘的甜笑。
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书包，利索的拍了两下，再次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得亏她跑得快，不然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去。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那颗空洞洞的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
那份充盈在心底的喜悦仿佛自己会跑出来，怎么压都压不出，像是一个到处蹦跳的小人儿，东跑跑西窜窜，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感受，温暖甚至火热。
程确看向女生宿舍的目光深邃，薄唇微启：
“晚安，我的小女孩儿。”
*
温初看着眼前十指紧握的两人，心中已然明了，“说吧，昨天晚上去哪儿蝇营狗苟了，看上去效果不错呀，手都牵上了。程确，你可以呀，终于把西米这只妖精给收了。”
程确没答话，伸手揉揉米粟的头发，把头顶翘起的小角压了回去。
米粟朝温初努努嘴：“什么蝇营狗苟，初初你语文及格了吗？得亏我还想着第一个通知你，哼唧，我命令你重新组织语言。”
朝米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开口：“这手牵上了就别松开啦，不然我就用502胶水给你俩黏的牢牢的。还有，对这个小姑娘好一点，不然可有你后悔的。”后半句话对着程确慢慢说道。
“这种废话就不用说了。”少年是这么回答的。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温初敛了笑意，正正经经的问了一句：“老师和家长那儿准备怎么解决？上次不是被叫家长了吗，看上去情况不是很乐观呀。”
米粟握着程确的手猛然收紧，语气犹豫，“这个……走着看吧，老王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吧，我爸爸那儿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抬头将目光转向程确，眼里藏了担忧，“你妈妈她……”
程确捏了一下米粟的脸蛋儿，温声开口：“放心吧，我会解决。”
“嘶……”温初在一旁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程确这朵高岭之花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果然恋爱中的男生非同凡响啊，我这个比他们还早脱单的小可爱凭什么在这里吃狗粮，真是我太阳……
“得嘞，你俩继续腻腻歪歪吧，我去看看木头那家伙在哪儿潇洒呢。”朝两人摆摆手就跑路了。
——
楼梯拐角，米粟靠着墙壁，双手抓着程确的衣角，嘟囔着开口：“程确，你最近为什么不拉拉链了？”
衣服大敞着难道是想勾引我吗？胸前的线条这么好，风一吹隐约还能透过薄衫看见腹肌，这么好的景色要是让别的女孩子看见了，我不是亏大发了吗？不行，我得让他捂得严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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