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扫了一眼陈锋：“但是在那之前，你得保证你的血不会流干。”
“哈哈哈哈……”陈锋笑：“你比我想的还要……怎么说呢，用你们正义的人 话来讲那就叫有勇有谋，用在我们这一行的身上叫阴险毒辣。”
“那多谢夸奖了。”顾琢毫不谦虚：“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夜语 琴却跟凌雪有孩子？我一开始不清楚原因，后面明白，你那是报复，说你愚蠢吗？ 我不该评价，但是自从夜语琴的坟基被动我猜测，有一种可能，你能找那么多跟你 相似的人活跃在世界的角落，又为什么不可能培养一个跟你最相似的人替你卖命？
“他做的很好，连着喜好，甚至身上的那股阴沉感都把你学的+足的像。”顾 琢分析道：“唯一一点破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他不该动那么多女人，我查了当年 你跟夜语琴的事，加上你对他的执着转移到楚慕白的身上，我就该猜到，以你对楚 慕白这么多年给的方便跟生意上的提携，还有他身边莫名其妙消失掉的爱慕者，在Z 市，肯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你，你们两个保护楚慕白的目标，无非一种可能，想要 他照着你所想孤独成长，众叛亲离，直至最后无依无靠，到时候你伸出援手，他肯 定再也离不开你。”
陈锋眼神暗了暗，看着顾琛，不说话。
顾琛不急不恼：“却没想到，原本盼着长大的金丝雀，长成一只会攻击人的老 膺，不受控，还会咬人。”
顾琛没有靠近，也不像是有提防陈锋的做法，只是那么徐徐而谈，像是叙述一 段早已经被遗忘，肮脏，错误又无可奈何的过往。
陈锋缓缓举起手，顾琛连忙唤一声：“住手。”
那狙击手却早已经按下扳机，陈锋的眉间一点红，脸上竟带着微笑，项盛正要 发火哦，顾深抓着他的手臂道：“算了，今天不管什么结果，他都是选择要死的。
“你真的在下面布置了防护网？”
“瞎扯淡的。”
项盛脸色发黑。
顾琛笑：“开玩笑，我根据他坐的位置猜测的。”
“那又为什么知道他肯定会死？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盼着楚当家的长大成人， 又为什么突然放手？”
顾琛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递给项盛。
项盛看了看，顾琛递给他的是医院开具的一份关于徐然的诊断报告。
“什么时候查到这里的？”
“无意中。”顾深边走边道：“虽然很不乐意把一个罪犯完美化，但是在我媳 妇成长的那+五年间，陈锋无形中保护了他的安全，虽然也给了他一个大坑，他的 欲望是把双刃剑，害了我媳妇，也保护了他。”
“你别告诉我，陈锋最后是在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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