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快烧成智障了。
沈落悲悯地将头埋在枕头上,浑身发冷,又不可自控地将被子裹紧了些。
就这一次,往后不会再有交缠。体力消耗完前沈落暗想,含着对自己的安抚和宽慰,消失的精神使他过分好哄,自己骗自己轻而易举。
骗着骗着把自个哄睡着了。
“哗——轰轰!”
林恪按着遥控器的手一抖,窗外闪电亮得刺眼,他默默关了电视,抱紧身旁小枕头,墙上的时钟走到十一。
已经到了十一点,屋内一点动静都没了,病号睡着好几个小时一声没吱。
外界温度骤降,吹进来的风凉嗖嗖,裹紧毯子都凉手,林恪心里斗争做了半个小时,最后蹑手蹑脚关灯走进房间,床铺上有一团隆起,占据着床铺靠墙里侧,给予他容易上手的机会。
第一步,掀被子。
第二部,上床。
第三步,盖上被子。
完美。
中二病的绅士风度没打过怕冷的叫嚣,睡了两天沙发后,林恪成功爬上床。身边人体温偏高,导致被内温度更高,即便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依旧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温度。
摸多了烫手,幸好他是个“绅士”。
屋外雨声淅淅点斑斑,砸在空调外机上的声响无序沉钝,却意外地勾人入眠。发烧的人格外怕冷,沈落一个人睡时喜欢缩在角落里取暖,这下身边暖和,他逐渐往那边滚。
昏昏沉沉间,林恪翻过身,长手长脚搭在旁边,那处正好一个突起,高度适合他放腿,乖乖的不跑,还香气四溢讨人喜。
林恪收紧手,脸颊贴着某处蹭了蹭。
一夜好梦。
这个季节的雨一下好几天,黑云乌泱泱的垂在天际。
醒来第一眼,林恪以为还在凌晨,翻出手机一瞧,将近十点,雨势没有半分减小的趋势,他手略麻,垂头打量后猛地清醒。
清秀的同桌几乎贴在他身上,鼻尖正对着他的胸膛,他能若隐似无地感受到呼出的热气,隔着一层睡衣布料,颇闷。
真能睡,林恪小心翼翼地戳他脸,怪软的,滑滑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睡觉还爱抱人,他感受着腰间搭着的手。
心情平稳地戳了三下......一不留神把人戳醒了。
林恪尴尬地保持着食指指天的姿势,沈落茫然地盯着格子睡衣几分钟,忽然反应过来,二人面面相觑,沈落擦着嘴角冷静往后退,接着被子蒙过头装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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