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装睡?”林恪拔掉耳机,握住他的手,这细手腕正好被他一手握住,还散发着隐隐弱弱的香味,他往被子里塞,“再摸一次,老子就睡你,明天别想去面试,在家给老子带娃做家务。”
话虽这么说,沈落的手依旧在他身边放着,拽住了他的睡衣。
林恪收拾完东西关灯准备收拾他,思来想去这是个病号,没他能下手的地,于是正人君子地扶着他肩膀一转身。
沈落被迫滚了圈,背对着他,稍后腰上多了一只手,后腰被戳着,林恪闷声道:“睡觉。”
沈落:“......”
沈落:“解决一下?”
“......不用。”
毫不留间隙的拥抱让沈落脸上升起温度,身后人呼吸平稳,抱着他的手结实温暖,这么多年一如既往。
身后人的手掌在他身前上来回摸了下,颇带着安抚的意味,含糊道:“睡觉养身体。”
他入睡一向很快,闭上眼数十秒就没声了,嗓音暗哑带着些迷糊的尾音。
林恪呼吸一滞,蓦地掐住他的腰。
裤腰带被不太顺当的手解开,沈落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摸索着下去。
林恪嗓子干燥得几乎冒火,像砂戈壁:“老婆......”
“闭嘴。”
林恪夜间视力很好,大概是家族遗传的关系,他能看见沈落现在的表情,有点羞愤,更多的是愉悦,或许沈落根本就以为自己像他一样在晚上是个睁眼瞎,所以今夜格外放纵。
很久没有这样了,这具身体已经禁欲两年,有段时间麻木到超凡脱俗,林恪只有靠着每天都晨勃来判断自己到底萎没萎。
很爽,重新获得爱人的感觉开心到升天。
加重的呼吸声让沈落很有满足感,只是这时间太长,最后林恪含着他的耳朵,动着腰自力更生,从手掌转战到大腿,最后沈落不得不缩进被子里慢慢磨。
“咳......”
床铺沉闷的“吱呀”着,良好的材质让这样的声音微小到极致,人与人之间的触碰更为清晰。
沈落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其中有承受不住而吐出来的脏字,身上的人胸膛震动,轻笑一声,用力数下后逐渐慢下来,握着他的手缓慢上下移动。
沈落咬牙,无力地随他。
“自讨苦吃。还敢吗?下次没这么好逃。”林恪抽纸替他擦着身上的东西。
沈落麻木地躺在床上,随便他翻来翻去,方才精神万丈的苗头彻底随着小林蓄力已久的一发而淡去,眼皮重得千斤,眨两下就彻底不省人事了。
被吃了豆腐,吃完之后不管不顾,林恪遭遇过山车,刺激得睡不着,瞪了他半晌,最后叹声气,关灯捞耳机,听着佛经数山羊。
和尚一成不变的声音在打扫他脑中的废料,这事本身就安眠,林恪终究在和尚们的“安抚陪伴”下入睡。
第二天,沈落是在逐渐呼吸不畅的情况下被迫苏醒,林恪死死掐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处,短小的胡渣蹭着他露出的皮肤,呼吸粗重。
不知道还以为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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