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满脸肃穆,反手就想把友情送来的情趣用品扔进了干垃圾桶,扔前犹豫顿挫,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衣柜深处。
他现在的身体,目前搞不了小年轻这一套。
除此之外,林恪不太愿意让他独自出门,买个菜交个物业费都担心受怕,回来就要面对十全大补汤吊命。
“你干什么去?”
“楼下买葱。”沈落披上外套,他因为身体关系,大夏天都得穿薄外套,跟个行走的棒冰似的,顿了顿,林恪正要发作,他赶紧补充,“不用过马路,超市在小区同边。”
林恪对他出车祸这件事有阴影。
“......”林恪正在捣鼓他多年不用的榨汁机,翻着妈妈课堂准备给他家小宝贝折腾一杯芝麻糊,闻言上下嘴唇触碰,眉角不可控的上扬半寸,在他被这两年时光逐渐抹去的痕迹上徐徐掠过,最终叹口气,把脸伸过去,“亲一口,我让你下去,不然不给钱。”
有钱的是爸爸,支付宝还绑着他的卡。
沈落撑着桌沿,在他嘴角两侧和嘴唇正中央留下了几个亲吻,光明正大拿走了桌上预备买菜买肉买鱼虾的续命钱。
林恪回味无穷,但是该教训依旧教训:“怎么回事?啊!小沈同志,不经允许拿我钞票,该罚,回来再亲一百遍。”
沈落跑路了,在超市转了几圈,囤了一车日常用品,回家的时候被塑料袋淹没不知所措。
大门紧闭,腾不出手按门铃,他敲门是用脚踹的。
眼前的大门被迅速打开,林恪正想说点什么,被他这幅赶集的朴实样冲击的挺彻底,一时半会愣住了。
“让我进去。”沈落提了两桶洗衣液,承受不住的弯着腰,一向病理性苍白的皮肤飘上粉红,挺翘的鼻尖挂着几颗汗。
餐桌上有一小片狼藉,一桶乌漆嘛黑的糊屹立在正中央,榨汁机里目前留存绿色的诡异不知名物,比海藻还缠绵悱恻的排列组合导致这杯玩意格外粘稠。
估计是水放少了。
“干了这杯小麦草,来世还做大|□□|人,喝。”
“......”
“我听电视上说这玩意提高免疫力。”
“......”
“听起来挺玄乎是吧?但是我这两天回家,老是听到跳广场舞的大妈提到这玩意不要太好喝,我替你尝过味,捏着鼻子能喝。”林恪把玻璃杯往他眼前一放,最外层飘着绿渣沫。
林恪这辈子最佩服三类人,一类是集思广益的丝巾代表团广场舞大妈,一类具体指沈落,最后一类泛指能把垃圾完美分类的市民。
第二类人正站在他面前拧手臂,两大袋货品颇重,脸上皮肤被太阳晒得水嫩红润,林恪在玻璃杯和他看哪儿就不看他的眼神中做了个徘徊,脑门一亮,转身进了厨房。
沈落视线跟随他走:“?”
两分钟后,那杯绿色食品上被插着根细管,林恪捏着它正在搅拌,表面看起来更像环卫工清扫湖面绿色漂浮物。
不是人类应该吃的食物。
“放了两勺蜂蜜,味还不错。”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