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臭？我天天焚香沐浴。”
……凌未迟默默地擦着他的铜钱，决定不凑这愚蠢热闹，擦完了抬眼望李忘忧：“你说这两种毒互为解药，有几成把握 ？”
“五成。”
五成其实已经很高了，但哪怕是九成把握，只要有一成不稳，在人身上试药就有很大风险。轻则成为傀儡，重则成为傀儡还武功尽失，说不定还会死。
凌未迟沉默片刻：“我来试吧。”
七灵子与傅小扇立刻停止拌嘴，齐齐道：“说什么呢！”
“血刃”被抽出来放在桌上，凌未迟端详片刻，放开手：“我决定不当杀手了。武功于我已没有意义，即便试药失败，问题也不大。”
还没等李忘忧说话傅小扇立刻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当不当杀手武功你都得留着，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取你性命？还是我来试吧，打打杀杀我本来就不喜欢，不如去考个科举，会作诗就行。”
凌未迟深觉感动：“科举不考作诗。”
“……你闭嘴。”
傅小扇给凌未迟手动闭嘴，直接捂住了他：“反正我来试最合适，不考科举我也可以吟风弄月养小猫，想想都快活，跟你们怎么一样。”
七灵子闻言又是个白眼：“没了轻功你拿什么抓兔子？你这兔子跑得比鸟都快，我可不想你以后飞鸽传书就为了找我们给你抓兔子，还是我来吧，我用的是毒，要什么武功，武功再高我都能下毒撂倒。”
这话倒真不是吹，先前与费劲等人在酒肆外遭遇傀儡包围，七灵子的毒简直就是开道利器。但要说有了毒就不用武功，众人都心知肚明试药的风险并不仅是如此。
三人顿时为了谁来试药争吵不休，差点当场打起来，给楚姿看得目瞪口呆。他望望李忘忧，突然有些羡慕：“他们其实，感情还挺好的吧。”
李忘忧没说什么，摸摸他的头：“你的同门与你感情也不错。”
楚姿本想说不是这样的，想说其实过去有许多不堪的事，眼角余光却瞥见有人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张望，仿佛是他那些师妹中的一个。不对，许多个。
少女的声音在风里低低传来，带着隐秘的兴奋与暧昧：“去呀，快去，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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