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林娇娇又唤他。
顾凌白蹲下：“顾凌白，我们生个娃娃吧。”
丝丝的药香味。
顾凌白一时心悸，整个人往后倾，背落在地板上，双手不知往哪里放，紧捏成拳隐忍着。
林娇娇趴在他身上咯咯笑道：“顾凌白，顾凌白……”
顾凌白此时脸色煞白，似上去上刑的犯的人，面部表情僵硬且痛苦。
林娇娇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错觉，失望问道：“顾凌白，你不想跟我生娃娃啊？”
顾凌白不敢正视她，别过脸，憋出一个字：“不。”
一个‘不’字，意思可多了，可以是‘不是这样’，也可以是‘不想’。
林娇娇看他表情痛苦，想来是‘不想’，眼底蓄上泪，“顾凌白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跟我生娃娃，你，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你跟我说，我，我无所谓的。我什么都受的住。”
顾凌白：“别瞎想，我没隐疾。”
林娇娇：“你是骗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你说，哪怕你是个太监我都能接受。大不了，大不了，我们不生娃娃，我也跟你过一辈子。”
顾凌白哭笑不得，隐忍着道：“我们还没成亲，不能生娃娃知道吗？”
林娇娇破泣而笑道：“这样啊，没关系。”身子再次贴上他，这回直接扒他身上的里衣。
娇嫩的小手碰上他，顾凌白一阵心悸，控制不住的欲望喷涌而出。
然而，他理智尚存，站起背对着林娇娇道：“娇娇，别这样。”头也不回地跑向门口。
林娇娇听到关门声，坐在地板上，愣愣地想：难道真的有隐疾？
完了，生不了娃娃，师父那边还不好糊弄过去。
忽然，顾凌白去而复返，抱起地上的林娇娇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林娇娇拉住他的手道：“顾凌白，你不能人道没关系，我还是跟你过一辈子。”
表情天真且真诚，顾凌白心头一暖道：“傻瓜。”
对于他不能‘人道’这种事，林娇娇并没有过多的去想，拉上他的手后就不放。
“顾凌白，你陪我睡好不好？以后天天都陪着我睡。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顾凌白想笑又笑不出来，轻轻的扶弄她额头上毛茸茸的碎短发。
“过一辈子，过一辈子……”喃喃的复述。
既是要过一辈子，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区别。
顾凌白忽而想通，心跳如擂。
粗重的喘息声打在林娇娇脸上，她忽然有些怕，娇声问道：“顾凌白，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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