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肖越的眼睛里恢复如水的温柔，在他脸颊上落几个吻，又埋首在他颈窝，低沉着声向他发誓，“以后永远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保证。”若竹侧头去亲他的耳朵，轻声应：“嗯。”
“就觉得——挺脏的，”若竹靠在他的胸膛，“他很恶心。我记得洗了好久，还是觉得反胃。”
“不想他了，”肖越扣着他的手指，温声道，“这辈子我会好好收拾他。”
若竹浅笑——好在，接下来没有发生更过分的事情，不然后来肖越接他都不敢跟着回家了。对于守身如玉之类的倒没有特别执着，真被侮辱他也不会寻死，命总是最重要的。只是会在心上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如此倒不如死了。“如果，”若竹又起了话头，问他，“如果我真的……你还要我吗？”
省略的内容是什么，两人都清楚，肖越却没回答，直接说：“今天那个助理偷亲我。”
若竹瞪大了眼睛，肖越莞尔，安抚他说没有成功，被他发现了。“我说让他换岗位了，不过，”肖越注视着他，“如果我和他上床了，你还接受我吗？”这简直不能算作问题。若竹在他怀里换了一个平躺的姿势，睡得更舒服，才慢悠悠地说：“如果你是自愿的，那我有洁癖，不要你。”
肖越笑，胸腔传出微微颤动，很真实的生命感，他笑过之后说：“你是不是自愿，我都接受。”
模特
肖越又问他自己可不可以戴戒指出席年会。
肖氏的年会在年底没有动静，因为肖越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做这三季度的总结，整个公司也没时间排练什么年会节目，忙得很呢，索性不够重要的事情就往后拖，按他上位的日子开年会，那就是二月的时候了。
“不好吧……”若竹有点担心，戴戒指就是要公开，“爷爷还没说，可能会不开心。”
“嗯…可是别人来靠近我，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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