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烟才不在乎火族那帮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比起来他显然还更想问问夜明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说能找一个安全之地给凌尘烟的，结果还不到一天就带人来杀自己。
他躺在凉亭上，用眼神瞅了凌尘烟一眼。不过凌尘烟依然应该为这件事情感到庆幸，因为来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其他火族人。
“你徒弟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他问，“我还以为会有点乐趣可以玩。”
……
凌尘烟的表情显得很严肃，似乎在质问他。
可惜夜明歌没得选择，只有他过来才对凌尘烟是最公平的。因为夜国谁都能少，唯独不能少凌尘烟。
为了这个，夜明歌甚至不介意说出那个古洞的位置。
不过算了，还是不开玩笑了。
“你以为火族追随者也像你这么想的吗？”夜明歌坐了起来，“就现在来说……火族那群人还认为我们是仇人对吧？”
凌尘烟默认和他是敌人的关系了，夜明歌一阵冷笑。
“就不能说说你的阵营到底是哪边吗？”
夜明歌咬了咬下唇，该死！居然有点怀念和凌尘烟一起作战的时候了。但他要是选择背叛火族，就早晚得和凌尘烟一起死在这里。
“我的意思是，我在想办法救你。”夜明歌安静下来说道，“我没有把你的位置告诉任何人，跟来的只有一些我信任的人。”
……
哦，那他做了什么？
“火族那位长子向我打听了一些事情。”夜明歌耸了耸肩膀，“我就把山洞的大致位置告诉他了。”
“你会害死夜国的。”凌尘烟用手拽着他的衣领说道。
“如果我不把他支走，他会来杀你。”夜明歌伸手指了指他，“这样的话，你也知道你一定会死。”
夜明歌的意思是，夜国那个地方他是迟早会去的。两者之间必须有所取舍，他也猜想，大多人更需要凌尘烟活着。
“有区别吗，直接让他们来。”
……
夜明歌实在是没有任何心情和凌尘烟接着纠结在这个上面，便反问道：“凌尘烟，你是没有关系。可是你徒弟呢，也跟你一起死？”
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也不是说没有补救的办法。夜箫去过古洞，她想办法脱身还能回去帮点什么忙。跟在火族追随者长子身边的人不会很多，只要没有到夜国，还不会有人动手。
“哦，她人呢？”
“别拿她下手。”
凌尘烟是认真的还是假得？夜箫是神鸟，又可以不怕火种，她去对付那些追随者仿佛才是更合适的吧？
当然，还必须要一个人先放手。
“凌尘烟，你是养了一个徒弟，还是养了一个女人？”夜明歌冷笑了一声。
他没顾着去回答，只是慢慢退了一步准备往回走。夜明歌刚打算跟在后面一起的，凌尘烟便用剑指向他，那人无奈的停住脚步。
凌尘烟回头的时候，夜箫已经站在后面了。
夜明歌这家伙，夜箫不会再放跑他第二次。烈火正迅速蔓延，在夜明歌四周围形成一个圈。他前脚想跨出去，但面前的火墙好像在升高。
“解释一下吗？”夜明歌摊手说道。
凌尘烟必须有个选择。
“去古洞。”凌尘烟犹豫有那么一会，最后还是说道，“那家伙如果还想出来的话，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的。别让火族人抢先了，夜明歌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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