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江平南直上顶楼，看着他风度翩翩的和员工打招呼，眼神复杂。
秦苏是真的变了。
谁会想到当年那个心软善良甚至有些圣母的人会变成今天这个精明强干、咄咄逼人的商人呢。
小睢站在江平南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墙看着他和员工一起迎接一个客户，慢慢露出了一个笑。
秦苏过得很好。
调查报告说得很详细，但都比不上他亲眼所见。
离开容呈，离开那禁锢他的容家，秦苏破茧成蝶。
小睢胡思乱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打了一会儿吃鸡，在连续两盘失败之后，办公室的门 被打开了。
江平南那边似乎是处理好事情了。他推门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游的小睢，眼前晃过一个片段。等他去 捕捉的时候，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江平南咳嗽了一声，说：“我现在空了，要一起暍咖啡吗？”
小睢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站起来：“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你应该会喜欢。”这样的秦苏是真的很好，可是不 记得过去的秦苏，还会是那个他黑暗中的睢一光芒吗？
“拭目以待。”
两人下去的时候，楚钧、楚风都已经不见了。大厦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
小睢跨出电梯的时候脚步慢了一步，一旁的江平南看了出来：“怎么了？”
“没事，走吧。”小唯摇了摇头，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见他不说，江平南也不再追问。他们两人毕竟还没有熟到可以诉说一些隐私的地步。哦，也许以前有。但现 在，在他什么都还没想起来的现在，江平南不认为有。
还是客气一点好。
江平南开车，小唯指路。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了大学城。
和市区其他地方有休息时间不同，大学城每时每刻都热闹非凡。年轻的大学生们有着使不完的精力。
江平南停好车，就跟着小睢左拐右拐来到一家门面特别小的咖啡店。
“不知道你对你这里还有没有印象。”小唯指着咖啡店门口的那个小黑板说道，“以前，你总是在这个小黑板上 画画。”
“什么？”画画？他？江平南很难想象那样的场景。“我手一点都不巧，画画实在很难想象。”
小唯沉默了。他走过去，拿起小黑板下面的一只粉笔，又走到江平南面前：“试一下。”
江平南拒绝不了。他总觉得如果他说不的话，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男人会崩溃。这里对他来说应该有什么特
105、想起来了 别的意义。
于是江平南走到小黑板面前，他擦掉了上面的画，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粉笔胡乱画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一直憨态可掬的小猪出现在了小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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