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繁忙,事物繁忙,你每次都这么回复我,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啊?”
这仙君殿究竟有多大敖灵泽也说不好,因为很多地方都是他不被允许进入的,但就敖灵泽待的这个楚泠殿,已经抵得上他在蓬莱龙神殿的两倍大了,清泉流水,假山岩石,茂郁葱树,漫漫青草,这里的风景堪比人间仙境,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你家仙君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殿,不孤单吗?”
“本来仙君不是一个人的。”九尾灵狐名叫赋,她苦笑道,“听说在一千年前,仙君的仙侣也与他一起住在这里。”
“他还有仙侣?我还以为仙界的老古懂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呢。”
“我也只是听说,毕竟我今年才一百零三岁,千年前的事,于我太过于遥远了。”
当赋说出年龄的时候,敖灵泽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她连人形都修不成,百岁的年龄于她来说是正常的。
“千年前啊……”敖灵泽边回忆边道,“我记得我好像打了一场架,还是因为一个幼稚的理由。”
敖灵泽叹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赋闻言,原本眼含期待的她失望地垂下头,似在隐忍着什么。等她再回头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情,所耗时不超过十秒。
敖灵泽靠在假山上,看着脚边的潺潺流水,迟迟没有听见赋的回应,回头看她:“怎么了?”
“关于你所说的那一架,可以给我讲讲吗?”
“这有什么好讲的?”敖灵泽不解。
赋没再坚持,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都不想引起争端,谁也不想当那个坏人,但当事人说忘就忘,让记得的人承受那份痛苦,叫人怎能不心生怨愤?
赋刚出楚泠殿,便化作了一位白衣玄袍的仙家道人。
正是敖灵泽口中大名鼎鼎的瑞昭仙君。
前殿来了人,瑞昭仙君身身形一晃,便来到了那位红衣仙袍的青年身边。
“月老来此所谓何事?”
青年周身飘荡着红色的丝线,人界称它为姻缘线。
“我来是想告诉你,圣卿和义济的情缘不会断。”
月老开口,声音里带着与他外表不符的沧桑感。
“我知道,唯独这件事我是不会管的。”瑞昭心情不佳,圣卿是他的孩子,也是他心中伤痛的根源,他平时最忌讳被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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