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脏脏的,把人家床单弄脏就不好了。
叼着刚死不久的野鸡,小狐狸蹦下窗台,找个阴僻的地方享用美食去了。
谁让你离开的那么快,现在吃不到美味的野鸡了吧?哈哈!
小狐狸三下五除二的啃完了野鸡,用爪子抹了抹嘴巴,正打算晃着尾巴离开呢,突然一个笼子从天而降,扣在了他的头上。
“哪来的狐狸?”那人从笼子里抓住了席白的尾巴,把他拎了出来,自言自语道,“啧,还挺肥的,应该是哪家大户家养的吧,也许可以卖个好价钱。”
可怜的席白挣扎着,发出独属于狐狸的哀鸣,但是那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把他捆了个结实。
席白抬眼瞅他,那人看上去三四十岁,蓄着一撮胡子,脸上还有刀疤,身上是因生计而常年在外奔波晒得黝黑的皮肤,衣服胸前敞开露出了一大片胸膛,身材健壮。
要么柴夫要么猎夫,总之不是善茬。
可怜的席白就这么被拎着走了一段路后,进了一个旁边有着一堆山鸡野兔的笼子。
看来他是个猎夫了。
席白低低的哀鸣着,趴在笼子里不敢动,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悔恨,好不容易恩人把他从猎夫的陷阱里给救了出来,谁知道他自己又进去了。
突然,席白像是看见什么似的,在笼子里蹦哒了起来,还不停的发出类似于求救的呼唤声,他看见恩人了!他看见恩人了!
“别乱动!”猎夫看着他把笼子给带着蹦到了街上,正准备起身把他抓回来呢,笼子突然被一个人给拎起。
上官云和上官尘正在往将军府赶,突然感觉自己脚边蹭到了一个东西,上官云弯腰拎起一看,虽然他不认识席白,但是他认识席白尾巴上的红绳啊,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
上官尘的目光在上官云和席白之间流转,突然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席白拼命点头。
上官云后知后觉的回了一句:“嗯。”
“哟,这位公子,莫非你是想买这只狐狸?”猎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可别告诉他这狐狸是这位公子养的。
“买?”上官云反问了一句。
“对,这狐狸是我今早刚从山上捕到的,你瞧瞧,长这么肥口感肯定不错,你要是想要,我还可以帮你把他宰了去毛,你回家可以直接下锅煮……”
听得席白浑身毛都竖起来了,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云,恩人不会吃他的吧……
“行了行了。”猎夫还未说完上官云就打断了他,“多少钱?”
他问完后,上官尘掏荷包付了钱。
“嘿嘿嘿……”猎夫喜滋滋的拿了钱离开了,上官云拎着笼子回了府。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上官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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