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有时候会回来打扫一下，但是院子里就没时间打扫了，只有夏季才会回来清理一次。”
虞豆宛把他俩带来的食物放进冰箱，据说他俩要在这住上两天。
“冷吗？”聂尧问。
“还行。”
这边不喝热水，但是聂尧还是给她找了个锅烧水，捧着冒烟儿的杯子喝了口热水，虞豆宛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些。
壁炉里的火在燃烧，室温渐渐升高，虞豆宛脱了大衣看着楼梯，“你的房间在楼上吗？”
“对，我带你去。”
虞豆宛对聂尧的房间非常好奇。
推门进去，眼前的景象陌生又熟悉，她一眼就看到左边墙上贴的篮球明星海报，这是以前他俩视频的时候每天都会出现的背景。
海报下是一张床，上面铺着白布挡灰，地上是一张灰色地毯，聂尧蹭无数次坐在这个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杯可乐和他聊天。
旁边有哑铃，她也很熟悉，这是聂尧锻炼时用的，那时候他一边举哑铃一边秀肌肉，每每都让虞豆宛眼神放光。
她蹲下去拿起哑铃，沉甸甸的，很重。
“一个有十斤。” 虞豆宛尝试着举起，有点费力，但是还可以。
她看向桌面的电脑，就是这个方向。她甚至还走到前面去，就是聂尧最常站的地方，模仿着他那时的动作，假装对着摄像头说：“嗨，我正在举哑铃，今天下雪了，外面很冷，你在那里干什么呀？”
她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这样好傻。
“我们就是这样子每天聊天的啊，只能看见却摸不着，每天还心心念念的，幸好是你。“虞豆宛心有余悸，如果当初碰到的人不是聂尧，他们还会不会遇见，还会不会是现在这样。
“没有如果，只能是你。”聂尧笃定的说，他打开电脑，里面有个文件夹，虞豆宛看见里面有很多照片，全部都是她。
有照下来的，有截下来的。
各种表情都有，很丑，很开心。
她故意嫌弃：“你偷偷保存我的黑历史。”
聂尧：“不是，这些都是你最美的样子。”
虞豆宛转头去看那些照片，嘴角悄悄勾起。
她对聂尧的生活很好奇，摄像头面对的方向是她最熟悉的地方，除此之外都是陌生，她一个晚上都在兴致勃勃地观摩着各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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