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拿别人的身体做实验
徐依凌觉得很可笑：“一点一点研究？所以，你就拿我朋友的身体来为你的试验买单对吗？”
“是。”俞颂清顿了一会儿，他的眼泪加速流下来，“我想找几个年轻的健康的人来做我的试验品，可以把干扰排除到最小。所以那天我去了清宁高中附近，那时候路上学生已经不多了，我都以为我没有机会再找到人了。后来看到了她们三个人在路上走。我骗她们说我是一个健康保护组织的志愿者，最近在给老年人免费发放我们的保健品，问她们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活动。她们很善良，对我的谎言深信不疑，很快就答应跟我一起去我编造出来的所谓的组织基地，其实也就是我做药的地方。一路上我装作跟她们闲聊的样子，旁敲侧击问了些有关她们身体状况的问题，有一个人并不太健康，其他两个都很符合我的标准。但是我不能把那一个人放走，我得最大限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徐依凌用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却感觉不到腿部的疼痛，她问：“那照片呢，又是怎么回事？”
“我骗她们喝了安眠药泡的水，拍了她们的裸照。我不能把她们囚禁起来，一旦有人发现她们失踪了肯定会报警，至少在我的计划完成之前，绝对不能让警察知道。所以我只能拿裸照作为威胁，只有这样她们才会配合我接下去的所有行动。声誉和清白对她们来说太重要了，她们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裸照被曝光。我测了她们身体的各项指标，做了记录。她们喝的水本来也不多，没过多久就醒过来了。我把裸照给她们看，警告她们一定要配合我，如果她们好好配合，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把照片都删除。然后她们第一次喝下了我做的药。”
他接着说：“每一次都到清宁做药，实在太浪费时间。我记得楼上的实验室自从社团换了老师之后就再也没人用过，所以我偷了钥匙拿出去复刻了一把，后来那里就成了我每天做药的地方。我每天都用我妈的手机发短信提醒她们——没错，那个号码就是当初我在学校办了以后再拿给我妈用的。放学我再坐车去清宁，她们三个很配合，每天都准时在老地方等我。我每天让他们喝了药，然后再记录她们的指标。”
“你想过没有，”徐依凌留着眼泪，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你妈妈患得是尿毒症，她们三个是健康的正常人，根本没有可以拿来的参照的作用。”
“怎么没有！”俞颂清激动起来，抬高了音量，“她们三个人的三项指标都降低了很多！虽然她们说自己有一些不适的状况出现，可是三项指标的降低就说明了我巨大的成功！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妈的病症就可以得到缓解了！你们能理解那种心情吗？欣喜、激动、欣慰……所以我就按着药方天天给我妈做药，放学了就带回去给她。”
“那车祸又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会跟罗毅然扯上关系？”
“做成了第一份药以后，我确实打算把她们三个都放了——如果她们答应我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可是我没有办法保证她们真的会说话算话，一旦她们报了警，说不定哪一天警察就会闯进我的家里挡着我家人的面把我逮捕。而且，我妈她的病这么严重，怎么可能只用那一种药？研究出二代药物已经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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