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女士浅浅的轻哼了一声，冷硬的吐了两个字：“没有。”
现在怡江还有哪个不知道让申总让了办公室的女设计师吗？
“姑姑是……和芝芝关系不好吗？”尔默似是问的十分为难，问着就把头转向了申宥，不知道到底是问的谁。
那边容女士已经被她问的又气又懵，申宥微微挑了下眉毛，嘴角很快的勾了勾，手似是不自觉的又捏了捏手里的，转头看向那边正没收敛咧着嘴的容言：“我不太清楚，哥哥大概知道。”
“啊，”接到山芋的容言只是微微张开嘴，佯作思考和轻微的责怪，意味深长道，“你们孩子不要随便戳长辈的痛处。”
“小姑，”容言说话也起身，理了理并没有褶的袖口，对容女士微微鞠了鞠上身道，“芝芝竟然这么大了还叛逆，刚刚听了您抱怨这么久，我已经都明白了，相信小宥也是。”
“你们听懂了什么，我抱怨谁了？”容女士只差一点就被点燃了。方才她从开始到现在，从老的到小的，桩桩件件、每个人都数落了个通透，兄弟二人都只是听着半声没吱，合着难道是没听懂吗？
“您……”申宥说着慢慢看向容言，显然这种事情他不太擅长的样子，竟然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顿道，“抱怨芝芝好久没回家了？”
“芝芝都不回家了吗？”尔默接话的速度堪比抢答，从猛然侧头的动作到抑扬顿挫的语调，每个细节都充分展示着自己的惊讶。
容女士的眉头越皱越紧，川字纹最终像刻的一般嵌在额上。
“怪不得昨天我跟她发消息……”尔默说着说着就停了，目光在室内其他几人身上乱晃，说是故弄玄虚应是没更准的了。
容女士赶紧就追问了过来：“什么？”
尔默得意的挑了下眉，道：“姑姑，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大人越管走得越远。”
容女士怒道：“你个黄毛丫头片子，轮得上你来教训我？”
尔默听话拉着申宥往后小退了两步，甚至还往申宥背后躲了些，低声仿佛小心地道：“那肯定轮不上，姑姑您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吃的都是我们不吃的，肯定轮不上我教训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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