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么?因为我没有提前跟你说?下次不会了。”
他小心翼翼地说,就像古时昏聩的君王搜罗天下至宝只为博他一笑。
岳容忍啊忍,眼泪还是渗进了齐司的衬衫里,留下一个水滴的印记。
齐司对季节更替并没有太大感觉。他身体好,不畏寒,最冷的时候里面穿一件保暖内衣外面再套件毛衣都能过冬。岳容虽没有齐司那样强壮,但体质也算中上,X城并不冷,不需要再跑到温暖的地方去。但潘芸体寒,到了冬天要是不好好保暖,一但有个感冒伤风,就会像肺痨病人患上哮喘,严重起来是会致命的。
齐司和潘芸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他挖空心思的面面俱到,只是怕她如果有天出了什么岔子,岳容会伤心难过。
他们只是恋人而已,还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同性恋人。没有婚姻缔约,也没有言语承诺。齐司却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为未来的几十年谨慎小心地规划着。
他是当真要和岳容过一辈子的。
岳容不明白在齐司离开的时候、冷漠的时候他都没有落泪,为什么在这样幸福的时刻,他会心酸得止不住想哭。
太疼了。
齐司一个人孤零零地长到这么大,没有人关心可怜他,没有人问过他过得好不好,没有人在他生病的时候喂他喝水,没有人在他难过失望的时候鼓励他。他还有潘芸有赵琴有潘世军,而齐司呢。
齐司只有他自己。
岳容仅是粗略想象了一下年幼的齐司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他就难受得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这些年的分别,齐司一直记挂着潘芸和他,而他自己呢?
岳容嗓子眼发紧,可他得抑制着不能出声。因为揽着他的齐司还在忧心忡忡地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懊恼不已。
“齐司。”
岳容哽咽着。
“你这大傻瓜。”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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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同样是成了“岳丈”,岳麓杉表现出的气度却不比当年的潘世军。
潘将军戎马一生,为人清廉正直,没那么多整治人的手段,更不屑动那些乱八七糟的给人下绊子的歪心思。
也是岳麓杉运气好,到潘老头最上火的时候,也只是伸伸拳头踢踢脚,没私底下给他好看。
不过齐司的运气可就没那么好了。
其实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岳麓杉什么阵仗没见过,单凭齐司那么两句话,何至于令他自降身份去为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辈。真正叫他忧心的,还是岳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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