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
月如听见声音，缓慢地抬起双眸，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人，之前觉得宁方宇的容颜已经算得上是上乘之姿，没想到还有如此俊美之人，暗暗叹口气，垂下眼眸。
“是。”
“冯家公子的人头是如何处理的？”夜邪接着问道。
“丢到了冯家荷花池。”
“本相知道你没有撒谎。”夜邪的声音忍不住压低一度，强大的气压顿时散发出来，声音清冷，“本相问的是，人头是怎么处理的！”
月如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紧抿着嘴角。
“现在你知道尸体为何会一直缠着你的原因了吧！”夜邪道，“说吧，人头是怎么处理的？”
月如沉默了许久，深呼吸一口气道：“人头被的砸碎了。”
众人听见这个答案，不由得抽吸一口冷气，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居然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已经杀了对方，还要将对方的人头给咂碎，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月如姑娘，为何你要这样做？”宁方宇的脸色也微微黑了下来，道，“即便你恨他，也不应该如此。”
“你们以为我愿意么？”
月如忍不住笑了两声，目光停留是宁方宇的身上，最后扬天大笑。
笑声阴冷恐怖，让人从心里发寒。
“若不是另外一个你……”月如指着宁方宇，眼眶里流出一行清泪，声音顿了顿，笑道，“不对，若不是你，我会这么狠吗？我会变成这样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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